心碎铜锣烧

又不小心让同担吃到我写的乐色了

【羡澄】妒火将熄

*原著向A/B/O

*天乾x地坤,善/妒x薄/情

*时间线为观/音庙后

*魏前期记忆混乱设定


  大概就是2.0吃1.0的醋,喜欢折. 腾小江,但2.0根本不知道1.0其实是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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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月光撒入池底,纤尘不染,池中鱼与树与人的倒影,趁着秋水起伏。


  一池秋水困住了皎洁夜光,也成了江澄四肢上的冰冷镣. 铐,自由的是池中影而非他。


  脆弱的脖. 颈被身后人的手扼住,下颚骨被牢牢掌住,江澄被迫仰起头,唇微微张开着,阻止呼吸间空气的流失。


  却不想他这副样子惹来身后人更多的怒火。


  虎口狠. 戾地扣抵. 着颈侧鲜活跳动着的动脉,指. 腹下却轻柔地摩. 挲着白皙皮肤上的那点凸. 起,引得掌中人本能的挣. 扎,却禁不住得战. 栗。


  魏婴侧头,鼻尖缓缓靠近那散发着苦橙花香的腺. 体,有意无意地轻. 蹭着四周的皮肤,留下若有若无的红. 印。


  滚烫的鼻. 息拂. 过腺. 体,江澄忍不住颤. 抖,钳. 制住脖颈的大手却又缓缓收紧,窒息感与暧. 昧同时交. 织,他被迫卸. 下所有盔甲,感受着意识的模糊。


  似是这样的反应终于让始作俑者满意了,解开了脖颈上的桎梏,江澄得以片刻喘. 息。


  江澄还保持着仰头的姿势,大口. 喘. 着气,魏婴就着这个姿势,垂眸同他对视,眸底如一潭暗不见底的死水,狠厉与妒火共燃。


  魏婴声音有些哑。


  江澄听见他恶狠狠地问自己,是谁咬. 的。


  …


  ......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?


  意识尚迷糊的江澄想不到太多。


  遇见魏婴是几天前在楚丘城中的一家酒馆。


  与献舍归来的那位彻底不见之后,江澄还是选择去云游,去当他未能做到的游侠。


  无情无义的人不是他,是魏婴先离开的。


  五年来游过水乡,也走过漠北,看尽世间繁杂,似乎也不那么在意所谓的恨海情天。他江晚吟本就无须拘束在过往。


  楚丘城池外,运河流水潺潺淌过;城内街道两旁店肆林立,人声鼎沸,熙来攘往;年代陈久的道口水旱码头客来商往,不时有些争执声。


  一切如寻常城镇般安乐。


  小酒馆外门头的招旗被风奏得猎猎响,江澄就倚在木窗边看楚丘城中百态,半扎的长发垂落在肩。


  跑堂的给他端上了碟下酒的盐水毛豆。


  江澄没有在外喝酒的习惯,此番来楚丘是听闻周边古镇有邪祟作乱,想着虽是在云游,但到底还是个修士,祛除邪魔外道是职责所在。


  他有意无意地问跑堂,手里筷子挑了挑毛豆:“初来楚丘,不知城外有何处值得一去的?”


  身着利落的藏蓝暗纹剑袖衫,显然的外乡人装束,更别说江澄那双似被清池浸过的明亮杏眸微微抬起,以上目线注视着跑堂的,俊美眉眼间气质矜贵冷淡,怎么看都不是个惹得起的主。


  跑堂的是没想到这呆坐在酒馆的美人侠客会问这个,大抵是可以这么叫的——毕竟身后那幽紫长剑暗敛着的妖冶杀气过于慑人。


  想了想,还是好意提醒:“公子,城外最近可不安生啊!”


  这正合他此行目的。江澄示意他继续说。


  跑堂的重重叹了声气:“城外只有一个小镇,名曰边口古镇。本来都好好的,怎知前段时间突然闹起鬼来了!来过好多修士都没看出问题何在,城里的修仙世家林家早就撒手不管了!只苦了那镇里的人,有进无出的,无人幸存呐......”


  “有进无出?”,江澄忍不住嗤笑一声打断他,撑着下巴抬眸看他,“那这闹鬼一事又是怎么传出来的?”


  还有这个林家,江澄在进城时早已探过,此地散修确实多,却从未听过修仙林家。


  这楚丘城内外恐怕都已被这邪祟影响。


  跑堂的脸色如常,没有任何疑似被戳穿的窘迫,如傀. 儡般笑盈盈地看他:“唉,公子”


  “——我就是在第一次闹鬼的那晚逃出来的呀。”


  江澄似乎想再说些什么来试探他,可那一刹那,运河边那徐徐秋风如若冷凝住,没来由的温度骤降,连带着跑堂的面色都惨白如粗制滥造的浆白纸张。


  有什么东西不想他继续说下去。这是在威胁也是警告。


  那就顺它的意。


  眉头舒展,眼中警惕消去,江澄安. 抚性地笑笑:“原来是这样,多谢提醒。”


  见他不再追问,跑堂的终于不再怪笑,那阴冷的气息也散去,满意地转身退下去干其他活了。


  江澄最后也没敢吃那碟毛豆,抿了几口梅子酒,又倚着木窗望着运河外的古镇神游天外。


  古镇闹鬼是真,城中的欣欣向荣又能有几分真?


  这邪祟多少有点棘手。


  他想的出神,梅子酒清甜爽口,回甘,也不醉人,只是这梅子的甜香总让人忆起残春与莲花坞的夕阳,有些令人垂首回眸的微. 醺,初次品尝甚是青. 涩,而今却成. 熟得香醇。


  一直坐在窗边,直至黄昏时分。


  这里是楚丘,曹县东南四十里,远离一切纷扰之地。


  早在把江家事务交予大弟子江舫时,他几近半生的所谓桎梏终于得以片刻卸下,一念放下,万般自由,云游几月的心情,大抵是可以称作是终于与自己、与过去和解。


  他亦可敞襟迎风而立望云与月,无拘无束。


  是以,面前人熟稔地拎起瓷白酒壶,为自己添了杯温热的梅子煮酒,与其随之而来的是熟悉而勾. 人的梅子酒甜香,却与壶中酒香隐隐融合,江澄也只是微微一抬眼眸,不甚感兴趣地看了眼,又垂下了。


  倒像是酒醉花下眠,无意于此外所有。


  来人身形高挑,眉眼一如当年的丰神俊朗,乌黑长发被潇洒地用红发带扎起,全然是魏婴献舍前,云梦大师兄的长相,只不过更要成熟些。


  过去的江澄也许会在意这又是哪来的皮囊,但现在不会,因为无论哪个魏婴,终究都是要离开的,没必要在意。


  两人皆不作声,一人倚窗小憩,而一人闷声饮酒。


  最后还是魏婴先开的口,也不在乎是否会有回应,断断续续地说着他回来这几年的故事。


  和献舍那位很是不一样的故事。


  魏婴一人执剑看过寒山雪景,看过大漠孤烟,看过江南雨落,也看过长安市井。


  唯独没看过云梦泽。江澄心想。


  魏婴一直在说,江澄则静静听着,不曾有过回应,倚在窗前,长发垂落,像是已熟睡。


  酒馆外昏黄的油纸灯笼早已点亮,楼下跑堂的哈欠声都清晰可闻。


  一壶梅子酒见底,江澄还是没有动作。


  魏婴想着把跑堂的叫来带路,然后把人抱回房间休息。


  可未等指尖触碰到脖. 颈,就被江澄侧头躲开,起身径直回房了,他也不想管魏婴会是什么反应,这不重要。


  夜里城中一片安然,不似有过邪祟作乱,只余酒馆外的澄黄灯笼被秋风吹得摇晃。


  一夜无梦。


  简单收拾了下包袱,又向跑堂的要了点干粮以备不时之需,江澄还是决定前往城外边口古镇,亲自探秘这所谓的闹鬼。


  一夜过去,江澄本以为昨夜与魏婴只会是萍水相逢,没想到那人就坐在楼下的木桌前,听见他下楼,抬头直直望向了他。


  最后江澄也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,放任魏婴跟着自己前往古镇。


  -


  边口古镇就在运河河岸边二十里处,只是御剑的话很快就到。


  御剑前,江澄破天荒地看了魏婴一眼。


  实在是有些好奇他这把灵剑的来源。


  魏婴也只是笑说,有机会会告诉他。


  江澄淡淡道,谁稀罕。


  镇内比起楚丘城内确实要萧条些,但人来人往的,倒不像是个鬼镇。


  他俩的装束明晃晃地昭示了他们外来人的身份,行经的每一个镇民都忍不住多分几个眼神过来,一开始觉得挺正常,可后面愈发密集,倒显得有些粘. 腻恶. 心了。


  一路都没有看到异常之处,就连怨气都没有,直至路过集市,魏婴突然叫住一个樵夫。


  “叔,你这是刚砍完柴回来吗?”魏婴语气平稳。


  可等江澄看过去,画面可不是如此日常——樵夫扛着把扁担,前头倒是提着一摞柴,后头可是悬挂着一个没有头的人。


  樵夫倒是个热心人,热情地给魏婴解释了一堆前面这摞柴有多好,可等他回头看时,大吃一惊,担子一撂,柴掉了一地,樵夫抽起扁担闭眼乱打,可再等三人看过去时......


  ...哪还有死. 尸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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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流版就是2.0魏嫉妒1.0,觉得小江喜欢的是1.0,小江从不正面回应👀

欢迎评论,我很喜欢看评论捏
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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